《边城》的语言是沈从文盛年的语言,最好的语言。既不似初期那样的放笔横扫,不加节制;也不似后期那样过事雕琢,流于晦涩。这时期的语言,每一句都“鼓立”饱满,充满水分,酸甜合度,像一篮新摘的烟台玛瑙樱桃。下面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5篇,供大家参考。
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1)
天气已经转凉,虽然没看到满地落叶,但是秋天好像已经来了。广州漫长的夏天刚刚过去,晚上迫不及待到户外欢送。风吹起来确实很舒服,干燥而且温度合适。但是待得久了,慢慢也有点冷了的感觉。再后来,捂着衣服也觉得冷了。
天保的死当然不应该算是老人的错,只是凑巧老人暗示他应该怎么去求婚,而得不到结果的情况下出船淹死。当然我们不能肯定天保就是有心寻死。但是中国人对爱情的含蓄,在极端压抑的情况下,总是变现出极端的行为。翠翠的父母更是一个例子,两人相爱了却不敢私奔,最后居然选择殉情,一开始我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想想,正是一种极端应对极端的表现。可见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清新单纯的爱情故事,都不是咱过小日子的老百姓玩得起的。
家是温暖的港湾。如果没有辽阔的大海,明亮晶莹的水珠也很快会干涸;如果没有坚固的巢穴,羽毛再丰满的鸟儿也会马上死去。翠翠也有一个家,一个不同寻常的家。她的父母在她牙牙学语时便已经双双离她而去,她和她的具有乡村人典型性格的老祖父带着一条忠诚的大黄狗相依为命。三年的端午佳节、中秋良宵,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慢慢成长着的翠翠,看到了一个告别童年、迈入青春的翠翠,看到了一个从无忧无虑到初涉烦恼的翠翠。在她的身边,生活着一群人们。
天保、傩送、老船夫、杨马兵……翠翠生活在茶峒,这是一个边远小镇。似乎与世隔绝,翠翠与老祖父在茶峒,似乎还有了一个大家庭,这个家,就是茶峒,有着几千家庭成员的茶峒。茶峒人是质朴敦厚的中国人的代表。在那个民风朴实的地方,生活着这样一群人。几十年来,老船夫默默地为东去西来,南来北往的人们用一根几十年的光阴已把他的手磨破的竹缆,摆渡到溪东,摆渡到溪西,在小溪两岸之间穿梭,在过渡人之间忙碌。这一条潺潺的小溪啊,见证了老船夫几十年来的辛劳。
正是这种坦诚和睦的心理,促使了悲剧的发生。在城里,当两个人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时,他们可以毫不顾忌地采取各种手段,各种策略取胜,结果自然是“成者王侯败者寇”;但在边城,因为处处替他人着想,所以处处有顾虑,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奋斗时,往往一让再让,一忍再忍,最终都为失去理想而失望哀恸,则会产生两个深深地恨着自己陷入无边苦海中的失落者。正是边城,促成了天保、傩送二兄弟的悲剧,促成了翠翠的悲剧,也促成了翠翠妈妈的悲剧。凡事都有两面性。边城,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了。也许,生活中处处存在边城。也许,边城只是一个浮云一般的梦吧。
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2)
读罢《边城》,脑海里留下的只有一片青翠的绿色,那种绿不同于油画家笔下沉稳厚重的墨绿,也不同于水墨画中轻描淡写的石青,而是一种纯粹且通透的青翠,翠得发亮,翠得莹润,翠得仿佛能凭空沁出芬芳的水气,翠得仿佛草木间所含的天地灵气都劈面扑来。
想必是沈老先生难以忘怀故乡的葱翠,所以他赋予女主角同样秀丽的名字——翠翠。翠翠就如同白娟前的一条灵巧绣丝,乌黑油亮的发辫透露出青春的气息。她一跳,白娟上就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她一笑,白绢上就现出了一座玲珑的吊脚楼,她走得越远,白娟上的景象就越多,当她拿起那支古旧的船桨时,一座湘西边城的全景便跃然展示在读者眼前。
发乎情,止乎礼。翠翠的爱情似乎戛然而止,年复一年的渡船上何时才会重现当年那个翩翩少年的身影?死亡建筑起一道看不见的桥梁,被桥梁生生分开的爱人可还能重聚?年复一年执着等待的翠翠不知道,最终允准这段姻缘的顺顺也不知道。若是回来,便是爱情战胜了死亡,若是没有,那么伦理终究高于情感,无论结局如何,茶峒里的人们都真诚地活着,他们不愧于天地,无悔于自己,淳朴而高贵。
这本书写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兵荒马乱的时代之殇仍然在中华大地延续,古老的中国在外来侵略下被迫经历着一场由封建制度转向资本主义形态的变革,传统的伦理道德模式被逼向崩溃的边缘。糟粕固然受到了批判,然而其值得继承的部分也在分崩离析,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开始模糊。在这样动荡的时代,个人的存在几乎没有意义,所有的意志都遭受到无情的碾压。沈从文岁出身在民风剽悍的湘西,性格却脆弱敏感。他清醒地意识到在革命狂热背后的隐忧,并在作品中流露出迷惘和难以适应的情绪。
所以他以笔代画,“以其独到的思想认识和艺术表现方式,绘制了一部本世纪第二个十年中国社会生活的恢宏画卷”。作品中那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促使作者以特异的湘西边陲,作为构筑善与美的“神庙”的地基。《边城》作为沈从文的代表作,可谓命运坎坷。沈从文自建国以后,饱受左翼文化界的批判,其重要证据就是以《边城》为代表的“颓废色情”作品,然而身后,《边城》又作为沈从文的代表作,重新奠定了其在中国近现代文学的地位。世事反复无常,再对照着《边城》里宿命式的爱情悲剧,令人喟叹。
读《边城》,除了主人公的故事,最让人感怀的,无疑是作者笔下那个安然而纯美的湘西小城。妓女与水手间独特的爱情、渡客和管船人在金钱上的相互礼让,都带着酽酽的温情。人与人之间赤忱相待,没有金钱和人情的纷扰,互相体恤、互相尊重,与千年前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遥相呼应。如果说桃花源是熏染着微微桃花色的人间仙境,那么《边城》就是晕染着青翠之色的洞天福地。
茶峒的地名里带着绿色,翠翠的名字里带着绿色,还有作者不吝笔墨描写的青山绿水,以及茶峒人民热情淳朴的生命之色。绿色象征着和平与生命,茶峒里到处流露的温厚人情犹如丰肥的土壤,孕畜出健康自然的人性,孕育出一处独属于中国近现代文学的乌托邦。这座美丽的边陲小镇将伴随着一代代的中国人,成为永恒的天空之城。
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3)
一条缓缓流淌的白江,一段默默悲伤的往事......
边城,在沈从文笔下哭泣。这是一座美丽却笼着一层纱的城,它在欢与悲的交界,独自徘徊。
白江,是夹杂在山与岸之中的,要想出城到外边去,只能乘渡船。那是艘不大的渡船,由一个老头子摆渡。他有一个孙女叫翠翠,翠翠妈在生下她时就死了,翠翠爸也在不久后自杀,只留下老头子独自照顾翠翠。虽说只留下祖孙二人,日子过得倒也甜蜜。在翠翠十三四岁时,已出落得清秀美丽,得到城里许多人的追求,特别是船总的两个儿子——大老和二老。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大老在水中淹死,二老远走他乡。翠翠的亲人——爷爷,也在电闪雷鸣的夜晚,静静地死去了。书的末尾,翠翠被接到了船总家,苦苦地等待二老回家......
无论最终二老是否回来,在我看来,都不可能成就一段他与翠翠的美好姻缘。因为二老对于翠翠的爱并不是真爱。真爱是经得起种种磨难与考验的,譬如金庸笔下的杨过与小龙女,他们之间有过漫长的分离,也有生死的考验,最终却不离不弃,这才是真爱。或许二老仍爱着翠翠,但是他能放掉自己同胞兄弟的恨,放掉一切,放掉所谓的面子吗?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去了桃园,那么即使有朝一日回来,说不定也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翠翠必将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如林黛玉一般。船总收养她,是因为二老,如果二老不归,难道他们就会轻易地把他嫁出去吗?他们只会让她等,等那个或许再也不归的人。
《边城》是在悲与欢之间摇曳不定的,沈从文用略带忧伤的笔触,描绘着这一段纯美的初恋。每每读完《边城》,脑海中总会浮现出翠翠的影子。
《边城》,一座飘忽不定的城,一段忧伤的故事,诉说着人世的不公和命运的哀叹.....
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4)
读了《边城》,不知是喜还是悲。
人生在沈从文先生的笔下俨然成了悲剧,这大概是带了时代性和地域性的。翠翠一出生便是悲剧,她是畸形恋情的产物。不久,翠翠的父母便相继死去,这成了翠翠人生悲剧的基础。
悲剧之所以成为悲剧,不是悲剧的产生,而是悲剧的永恒。翠翠平安地度过了人生开端的十几年,然而一连串的人和事触动了翠翠敏感的心,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的心。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三角恋结成一个结捆住了翠翠。但这个结实际上又拉住了翠翠,前面就是悬崖,让她在甜蜜和矛盾中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不久,这个三角形的一条边折断了,翠翠的命运已无法稳定。她像坠入深渊,天保遇险丧命,外祖父的离世,傩送的出走,点动成线,悲剧似乎具有了延续性。沈从文先生也许心里也不好受,给了故事一个幻想。虽然是这样,悲剧的惯性仍然冲击着我的心,使我不得不猜想着傩送再也没有回来。然而看惯喜剧的我又不忍而想着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让人同时产生两种情感,这大概就是《边城》的魅力。
我喜欢《边城》,但我更喜欢书中的边陲小城。人若是能在一个淳朴的世界里生活,何尝不是一件乐事。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社会也飞速发展,边陲小城无法容纳那样淳朴的民风,再也无法成为边城了。我无法再接受一个只在空间上是边陲小城的地方,只能躲进象牙塔里,躲进《边城》,享受人生难得的安静。可是为了生存,我又无法逃避现实中的世界,我只想认同在某一空间某一时间,有一个边城,能容纳人的多余情感。只有在书中,只有在心中。
读了《边城》,让我放弃一切复杂的人际关系、一切繁杂的考虑推理,享受那份独特的淳朴。
高中生边城的读书心得(5)
短篇小说《边城》,是著名作家沈从文先生写于1933年的一篇作品,这座《边城》,最为浓郁地飘绕着沈从文先生的湘西风情。
《边城》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优秀的抒发乡土情怀的中篇小说,(沈从文小说的代表作)。它以20世纪30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为背景,以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的优美笔触,描绘了湘西边地特有的风土人情;借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悲剧,凸显出了人性的善良美好与心灵的澄澈纯净。
《边城》以清末时期的湘西茶峒地区为背景,以“小溪”渡口为起点,绕山岨流的溪水汇入茶峒大河,展开了旷野渡口少女“翠翠”与山城河街“天保”、“傩送”兄弟的动人爱情故事。沈从文先生极为优美而流畅的语言文字,如诗如画般描绘了白河沿岸恬静幽美的山村,湘西边城浓郁的风土民情:“近水人家多在桃杏花里,春天只需注意,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夏天则晒晾在日光下耀目的紫花布衣裤,可做为人家所在的旗帜。秋冬来时,房屋在悬崖上的,滨水的,无处不朗然入目。黄泥的墙,乌黑的瓦……”。这些充满了自然真朴与生息传神的描写,给人以极美的享受。
随着故事的展开,《边城》描述了河街繁华祥和的码头市井,湘西淳朴厚道,善良笃信的世道民风。河街虽有“一营士兵驻老参将衙门”,有地方的“厘金局”,却仿佛并不存在,林林琅琅“五百家”,各处是一片繁忙的劳作、古朴的店铺、悠闲的生活景致。“船来时,远远的就从对河滩上看着无数的纤夫……带了细点心洋糖之类,拢岸时却拿进城中来换钱的。大人呢,孵一巢小鸡,养两只猪,托下行船夫打副金耳环,带两丈官青布或一坛好酱油、一个双料的美孚灯罩回来,便占去了大部分作主妇的心了”。
河街上,就连__也为世风所感,“永远那么浑厚……尽把自己的心紧紧缚在远远的一个人身上,做梦时,就总常常梦船拢了岸,一个人摇摇荡荡的从船跳板到了岸上,直向身边跑来”。这些客观生动的描写,反映了沈先生凤凰县生活的深厚基础,当年对“河街”生活细腻的观察,对湘西民俗风情的谙熟,直观与遐想的特写抓住精彩的瞬间,给人以鲜活的生活场景。
“河街”上虽有三教九流,以及“纤夫”、“船夫”、“__”等生活在最低层的民众,但做为当年“新文化”的杰出作家,也许是为了爱情主题,未提及阶级对立或社会矛盾。
我们虽然仅仅是从文字上了解湘西的那个遥远的时代,未必真悟是什么样的社会环境,但《边城》却是沈先生描述的类似于陶渊明笔下的现代“桃花源”,与当时“争乱”的外世隔绝,从中不难看出沈从文先生对和谐美好社会的向往和追求。
《边城》塑造的主人公渡船少女“翠翠”,是纯洁美丽的化身,是《边城》美好的灵魂:“爷爷”老船夫是淳朴厚道却也倔强的老人,他为翠翠美丽而自信骄傲,为了翠翠嫁一个好人家,他不计地位的贫寒低贱,内心凄苦忧虑与责任自信交错。前清解甲流落军官“顺顺”凭着一些积蓄经营木船,事业兴旺发达,又因大方洒脱,仗义慷慨,诚信公道,被众举为“掌水码头”一方豪杰绅士。他的两个儿子“大老”和“二老”受父亲江湖风范教育熏陶,在浪里行船摔打锤炼,皆成为江湖“岳云”式聪明英俊少年。在渡溪或“逮鸭”的竞技后,兄弟二人心中都是与翠翠一见钟情,深深爱上了美丽的翠翠,“二老”傩送为追求翠翠宁可要条破渡船而不要那座“新碾坊”。“大老”天保在与翠翠提亲的一次次混沌不清的“马路”,“车路”推辞中,决不放弃对美的追求,执着的兄弟二人互明心事后,毅然甘愿站在月夜山崖上为翠翠唱“三年六个月”的歌。
《边城》是一幕爱情的悲剧,看似文字轻松酣畅的流淌,实则笔墨浓晕幽幽的凝重,她的感人正是爱情悲剧的美丽。沈先生笔下的妙龄翠翠,细腻的再现了一个少女春情朦胧的心里变化,生动的刻画了少女羞涩的恍惚与冷漠。由于从未有过母爱和做为女性的涉世,心理孤独的翠翠面对痴心爱情不知所措,一次次含蓄埋没,躲避推脱,终于忧郁等待竟是一场悲剧。
山崖上再也听不到天保和傩送兄弟月夜的山歌,天保在漩涡中溺水身亡,傩送悲痛之际又不愿接受家中“新碾坊”,去了遥远的“桃源”地方。在这令人心碎的时刻,爷爷在吃了掌水码头“一闷拳”的怨恨后,那个暴雨雷鸣的夜晚,碧溪岨的白塔终于倒塌,翠翠唯一的亲人,辛劳一生的老船夫在睡梦中带着忧虑和期待撒手西去。翠翠在杨马兵等人述说中,明白了一切,她痛哭了一个晚上,可是那如歌的岁月似白河流水滔滔而去。
《边城》的结尾也挥洒的十分悲壮幽深,意境深沉:“到了冬天,那个圯坍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可是那个在月下歌唱,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轻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沈先生诗歌般精妙的几笔点缀,给人留下了悠长的惋惜和无限的牵挂期盼。